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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语聆

第三十七话,楚王府换日

扬州府,齐王府

“齐王听旨!”老太监走进院子,拿出圣旨,齐王公冶捷急忙跪在地上听旨。

“朕听说大邺不宁,皆由齐王桀而不训,参与纠纷,祸害百姓。朕特命你入京,朕有事要问。”

“臣,领旨。”公冶捷站了起来,接过圣旨。公冶捷只是看着圣旨,而没看到老太监瞥了他一眼。老太监走后,公冶徵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公冶捷,虽然没说话却满脸写着担心。

“不用担心,我是齐王,这点事我进京一趟和陛下说清楚就好了,没有什么的。”随后公冶捷将身边人拉了过来,对公冶徵说道:“这位是齐王府尹,也是刚开始把你拉进齐王府的人,他叫侯政,是我的亲信,你可以完全相信他,你拿着我的玉牌和侯政一起,去找东军的副总兵李琦,他们可以帮助你抓捕李镇洲。我这就准备上路了,我们有缘再见!”说完便走进内室准备,公冶徵看着背影,身边响起侯政的声音:“齐王啊,性子急,对人率真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到时候您需要我,找我就行,我就在齐王府内院旁的耳房。”

公冶徵点了点头,离开了齐王府。

此时,江夏府传来不好的消息。楚王公冶照殡天,享年八十岁。随后楚王府尹韩淼以及丰京礼部尚书尤琏等人以及新王公冶珲都在楚王府内忙前忙后。但只有一个人一点不悲伤,反而有些激动,这个人就是次子公冶镍。公冶镍与公冶珲相差不小,第二个儿子是公冶照在六十岁时得到的,但老来得子并没有让公冶照关心这个小儿子,反而成熟稳重的长子更加受到父亲的关怀,嫉妒的公冶镍便年纪轻轻离开王府,住在外面。如今得知了父亲的病逝,公冶镍回到府上,并没有装作悲伤,而是冷眼看着一切。公冶镍也是被自己人推到了灵堂前。

“公冶镍!楚王病逝,你竟然不悲伤!你到底还是不是楚王之子!”韩淼见其冷眼旁观,忍不住呵斥道。韩淼虽然开口,但公冶珲一直在灵前哭着,撕心裂肺的,让人心痛。

“他好歹是你父亲,是带给你生命之人,你好歹也跪拜一下。”尤琏忍不住回头说道。

“不管他!他不配。”公冶珲没有回头地说,背对着众人坐在最前面,让人感觉到了他满满的怒意。过了一会,公冶珲站了起来,转过身走到公冶镍的面前,二话没说给了一个耳光。声音很响,王府的人都吓了一跳。

“给我跪下。”公冶珲瞪着眼睛看着公冶镍。

“我不。你拿我怎么样?”公冶镍轻蔑地抬眉看着公冶珲。二人个头相当,长的也十分相似,对峙时四目相对,眼中都闪起杀意。

“我是楚王,你不过是先王封的山阳郡王,你回你的封地,立刻。”公冶珲的气势已经非常强硬了,寻常人都会被公冶珲的气势所击破而畏惧,但公冶镍并没有,他冷笑着:“我要是不能?火枪手准备!”话音刚落,灵堂后面自己两边的耳房内都冒出正规军的身影,一人端着一把长铳火枪。

这些人的出现,吓得王府内人连连尖叫。

“好啊,你今天是来砸场子的。”公冶珲冷哼道。

“是又如何?你现在如果去就藩,我可以不杀你。公冶珲,如果你想对我动手,你就是韩淼的下场。放!”话音即落,韩淼旁边的正规军立刻开火,韩淼中弹当场死亡。

“这是江夏卫吧,你许诺给他们什么了?江夏卫所一共也没多少能将火枪熟练掌握的士兵,他们竟然能为你掌控?公冶镍,私自调动晋国正规军可是死罪!”

“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们都死了,又有谁知道呢?”话音即落,所有正规军一齐开火,灵堂前火光四溅,血流成河,一片狼藉。但他留下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丰京礼部尚书尤琏。尤琏看着冷冷看着他的公冶镍,叫了一声:“楚王殿下……”

第二天,公冶镍继位楚王。

崇礼元年九月初,武京,景仁殿

“公冶捷,你好大的胆子!你私自绑下朝廷要官,还动手杀人!还杀朕的人,你怎么?齐王不想做,想做皇帝了?”公冶捷一进门,公冶博便训斥道,吓得公冶捷急忙跪在地上,他没看到,公冶博的旁边站着丞相何志家。

“陛下,我能解释!我——”

“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杀了朕的总督大臣?”公冶博喘着粗气质问道:“你和你的父亲也不像啊,齐昭王稳重老练,你呢?你是真给你爹长脸!你还号令东军,朕问你,你号令东军是为何?东军卫所上下都是朕的人,你要朕的人替你做什么?这天,你是要换还是不换?!”

“陛下,臣没有……”

“没有?朕现在就传令下去,削减齐王府开支,削三卫,齐王府内所有男性充军流放,所有女性变卖为奴,你……叫宗人令来,关入宗人府,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离宫半步!”话音即落,士兵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将齐王公冶捷拖了出去。

“陛下,消消气。江夏的楚王府出了事。”何志家站在一旁,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递了上去。

“楚王?什么事。”公冶博接过奏折,过目之后又将奏折放下,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个公冶镍,有点本事……立刻起草文书,封公冶镍为楚王。朕听到江夏的风言风语了,就此打住,朕不想再听。还有,大邺城以及扬州府的人员安排,你与吏部尚书赵吉贞商议来,由你全权负责,赵吉贞辅之。”

“是,陛下。”随后公冶博便出了景仁殿,何志家跟在他的后面,见背影消失后喘了粗气。

回到内禁府,他叫人把吏部尚书赵吉贞叫了过来。

赵吉贞走进内禁府的正堂,见何志家坐在主位,闭目养神,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何志家的面前拜道:“何相,臣来了。”

“坐。”何志家睁开眼睛,摆了摆手说道:“刚才皇上审了齐王,非常生气。齐王已经死到临头了,朱锦方死了,所以内禁府的总督大臣之位,就是空的。还有,皇上说,你我二人负责扬州府的空缺,你……有没有好的人选?”

赵吉贞惶恐不安,开了口却愣是没说出来一个名字。

“赵大人别紧张,丞相领六部,我们是一家人。你就好像是我的异父异母的弟弟,有什么可怕的,只要赵大人有信得过的人,我一定推举。”何志家微笑着说道,说完喝了一口茶。

见赵吉贞还是有些拘束,便起身走到堂前,背对着他说:“故吏门生宾客旧友都可。是皇上亲口说的,扬州如今是你我二人的了。”

赵吉贞缓缓开口:“当年我在翰林院担任侍讲时,遇到了两个人:一个叫王南,他当时是翰林院的侍书;另一个叫孙九清,当时是侍讲学士,如今好像到太常寺任职了。”

何志家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王南,扬州知府;孙九清,大邺参知政事;我再填一个何志光,大邺知州。对了,我听说东军的总兵与副总兵都是空缺的,赵大人,再来两个名字,要自己人,知道嘛。这个李琦,听说经常弹劾我,就让他滚好了。”

赵吉贞吃了一惊,随后接着说:“臣的同乡李小义,如今在转运司工作,具体是什么不清楚;还有一个叫王之旭,如今是布政司都事。”

“那可太好了,李小义是副总兵,王之旭是总兵。”何志家转过身望着赵吉贞,缓缓开口“赵大人,那就委屈你去吏部签个字盖个戳?”

“是。”赵吉贞得令后,退了出去。

何志家喝了一口茶,平静地说:“出来吧,赵吉贞走了。”

片刻过后,李镇洲灰头土脸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大…大人……”李镇洲看着怒目圆睁的何志家,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东军已经给你们了,你们怎么能惊动齐王?”何志家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李镇洲扑通跪在地上:“大人!真的不是我们惊动了齐王,是之前宁春的家仆带着火枪队来了,是他们的人叫来了齐王的人,朱大人也……”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何志家捂着头,无奈地嘟囔。

“如今我风光一时,刚才皇上还让我督监大邺,巡抚扬州。这是个好机会,你,立刻就任扬州,到时候我会和赵吉贞说,你不适应内禁府的工作,调往大邺,如今这是我们唯一掌控扬州的机会!失去了,我们就没有立足之地。现在知府与知州已经没了位置,参知政事也是,不如你就去东海,做东海知州,我会给你一定的权力,你和以后的知府等人,一定要把扬州紧紧握在手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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